头,把一瓶烧酒浇上去。沈启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,他再也忍住,吐出帕子惨叫了起来。徐启鸣迅速给他敷上金创药,用纱布裹好伤口。 徐启鸣缓缓地说:“沈大人,箭头已经取出,伤口已无大碍,在驿站休养几日便可痊愈。” 沈启喘着粗气,低声说:“有劳徐大人。” 徐启鸣安抚沈启睡下,与穆菀婞走上船头,往水师驻地驶去。 穆菀婞站在徐启鸣旁边,温顺得像个小猫。徐启鸣看了她一眼,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