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闲变却故人心,却道故人心易变。 送走了穆菀婞,徐启鸣端坐在屋内,再次眉头紧蹙地陷入沉思。他的目光又尖利又难以捉摸,浓眉立目中透露出一丝冷峻。 “启鸣1徐启鸣的堂哥徐璠不知何时走进来,问:“你可要去替她送信?” “兄长来了。”徐启鸣捧着热茶,恭敬递给徐璠,说道:“这信,是断断送不得的,假使这姐妹俩又和好了,便坏了我的大事。” “我就知道,你心像明镜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