尘走向她,虽然眼睛瞧不见,但在凹\/凸的瓦砾上却如履平地。 他挨近,仿佛耳鬓厮磨:“我看上的姑娘,自然要对她了如指掌,否则我怎么才能追到手?” 离得那样近,近到男人身上的药香铺天盖地笼罩着她,无孔不入地裹着她。 忽然,一柄匕首抵在男人的腹部。 白明微并未因他的靠近有任何不自在,学着他的语气,在他耳边轻吟:“你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