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也不抬,依旧细心地为丈夫处理满身的伤口:“夫君定是想小传义了呢,要不然也不会产生幻想,也能理解,传义那孩子招人喜欢,我也想他了呢。” 她做得很细致,每一寸伤口都得到恰到好处的处理。 溃烂流脓,奇痒无比的地方,被她处理过后,那种难忍的感觉便消失了,只余一阵熨帖的清凉。 白璟不由疑惑:“素素,你这处理伤口的手法,竟比军医还娴熟呢!”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