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绸延长后,她将白绸在风轻尘的背上过肩展平,又将白绸的一头从腋窝下穿出来,拉到肩膀处,另一头在背上十字交叉……最后打了个绳结固定起来。 袖子就这么挽好了。 整个过程,风轻尘都张开手臂,任白明微的手时而穿过他的腋下,时而又拂过他的腰际。 酥酥的麻,轻轻的痒。 而他始终高挂着嘴角。 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