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,这份情我们得记着。对恩人,不能是这种态度。” “况且晓沧接到你的信,明白了我们想给二房过继个继承人的原委,马上就带着孩子来了。” “骨肉分离之痛,我们为人父母的都明白,晓沧身为父亲,把孩子过继给别人,已是非常为难,你更不能用这种话去说他。” 二婶被白惟墉当着外人和小辈的面这么训斥,羞愤交加。 但她有分寸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