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> 简单竖起的墓碑,未曾刻下任何人的名字。 只记着日期,以及罹难的人数,男女各占多少。 让尚且能捡到尸骨的流民入土为安,已是他们此时能做到的极限。 而活下来的人,尚且未能与亲人做最后的告别,便只能跟着于县令与衙役,奔向他们唯一有活命希望的前路。 等到队伍远去,死别的哭声依旧逡巡在这古老而阴森的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