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少女看似玩笑的话语,萧重渊依旧没有任何反应。 他就那么坐在榻上,靠着冰冷的墙壁,以缓解虚弱的身体带来的不便。 少女讨了个没趣儿,撇撇嘴便端着碗离开了。 屋外很快就响起她的抱怨声:“阿爹,那个人就是个怪胎,奇奇怪怪的!不像正常人。” 男人的声音响起,带着掩不住的笑意:“必然是忍冬你的话太多了,吓着了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