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处习书,六小姐……从未在此列。” 简单一句话,将事情说了个分明。 不用他多说什么,老国公心中已然明了。 他冷哼一声,摸了摸垂头丧气的小脑袋,一向精明的眼底掠过一丝愧疚。 “好了好了,别不高兴了。”拿过锦帕亲自为她擦干净小手,老国公捏着她的小脸儿,“从今日起,你每日清晨都可以同哥哥姐姐们一起,去夫子那里学习。咱们府里,不兴‘女子无才便是德’那一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