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氛沉默了半晌,赵子沫幽幽一叹:“可怜的娃,从五岁开始就噩梦了。” “没错,确实是个梦,从我五岁开始,就频繁做一个奇怪的梦。梦里有位前辈说着些什么,但模糊不清,起初一直都感觉好奇,也没有听懂,直到我在洗礼泉激发血脉后,我听懂了他说的话,明白了自己的路,也知道在不久的将来,我会遇到几位至交好友。我若用心去坦荡相待,他们必然竭诚以命相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