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呼呼呼!谏官们说的对,除非他们能从内部瓦解,否则休想破开禁制。内部?哼,有我在,别想进来!” 他不断地安慰自己,不断地灌注灵力,但是……在高度的紧张中,他恍惚感觉身后有些古怪,越是感受越是清楚,心头咯噔下,逐渐浮现出几分不祥的预感。 再然后…… 眼珠转了转,眉头皱了皱眉,脖子僵了僵,稍微平静,猛地转身怒目而视:“谁在那里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