肤,正像是他身下的老根,刻满着岁月的沧桑,但皮肤松弛没有生气、或浓或重的尸斑触目惊心、不曾起伏波动的胸口,跟将死的老人没有分别,就连那双眼睛都浑浊的失去色彩。 但看着看着,唐焱竟然发现他有些熟悉,记忆里……仿佛有过那么丝丝的印象,就像是在哪里遇见过面,但无论怎么回忆都想不起来。 安伯拿开嘴里含着的旱烟杆,拍拍身边的树根:“陪老头子我看会儿夕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