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说什么!” “皇祀?预言?我怎么不知道还有这种预言?”唐知白有些怀疑,并没有太大的触动。 自己追随皇祀那么多年,是皇祀唯一的弟子,什么样的预言自己不清楚?有这样的预言怎么可能不会告诉自己? 唐一元现在满怀轻松,更怀感慨,拄着拐杖向前走了几步,站到了化灵池的边缘,俯瞰着里面越发沉静的能量:“枫叶啊,你恨我族务院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