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个孩子里面,只有小儿子最让他头痛。 性子贪玩,日日在府外惹事生非。 隔三差五逃学。 打也打了,骂也骂了,老实个两天,很快就又恢复原形。 养在主院里,都管束不好他。 夏舒寒抿了抿唇,声音响亮道:“是,父亲。” 夏光淳见他身上的衣裳,道:“去太学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