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你气的,感觉心口都被堵死了。” 夏桉心想,这是找她来兴师问罪? 不对,那她此前又何必往她屋里送东西。 她微微沉眉颔首:“怪女儿没有考虑母亲的感受。” 魏氏道:“不,如今想想,其实也不全都怨你,我这个做母亲的,也是有问题。你还是个孩子,我应该对你多加引导和教育,而不是责备。是我这个母亲太过刻薄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