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光淳低沉道:“此事也是怨我,这样说来,上次夫人约着我们两家一起用膳,那时候,付建白应就已经做好了全身而退的打算,我竟是一点也没有察觉出来。” 程鸽道:“付建白经营钱庄多年,极为老谋深算。他若是打定主意要脱身,岂会在事前露出什么破绽。这不能怪夏大人。他若是想网一个不甚精通钱庄经营之道的人上钩,其实不是难事。” 夏光淳有些痛心:“也是内人被她蒙蔽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