派人送了一条长街的嫁妆,直到她坐在浩浩荡荡的迎亲马车里走出泉州,也没能等到爹爹和兄长出来相送。 那一别……就是二十年! 她悔恨万分,眼泪模糊了视线,又不敢让人发觉,只能用帕子一下又一下地擦拭着,可仍是止不住泪水蓄满眼眶。 苏阑音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抚道:“娘,我听说舅舅来盛京了。” 陆婉君愣了一下,止住了眼泪,一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