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瑶初抬腿就要走，却被身后的高禹川给叫住。

高禹川声音听不出情绪：“怎么？我帮不上忙，就打算去找别人帮忙？”

不然呢？

沈瑶初抿了抿唇，沉默着离开了高禹川的家。

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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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禹川站在大大的落地窗边，指尖是猩红红光，忽明忽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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