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留情:“当年你我皆是继承者,在座也有不少继承者,唯独你的继承者身份,是怎么得来的?” “我自继位以来,如果不是道君大哥不理陈家一切事务,你有何资格落座此等高位,居于老太太身侧?” “对了,你还是依仗着我与你是同父异母的兄弟,我做了家主,我们这一脉自然鸡犬升天了,你说说,你服什么众?” 言辞凿凿,如刀似剑。 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