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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眼神带着玩味，也有戏谑，更有一种大仇得报的既视感。

“这里的确不错，能够屏蔽四方感知，我就算在这里杀了你，他们也不会知道发生什么，大不了就说剑窟暴动，你们死在了这里，想来也不会为了你而得罪神霄宗吧！”

此时言语，尽是挑衅。

陆长生道：“算得这么透彻？”

对于这件事，他一点都不意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