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一把羽毛球拍。 浅蟹灰的涤沦线粗不到一毫米,李寒一股股的拆下它们,认真的绷直。仔细的码在一边,然后用三根涤沦线抱着一根头发丝般粗细的铜丝,缠绕完成后,李寒小心的顺着线的走势不时挑断线头,使原本光滑的细线变的粗糙。 李寒在自己手背上扯紧细线,使劲一勒,他那遍布伤痕的手背上又出现了一条血口。 李寒随意的点点头,又拿起了一旁的其他工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