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记得后天是嫂子的生日。” “我回去了你自己在这边能撑得住?组织是一方面,老爷子的那些人是另一方面,还要保证我们不暴露,你做得到吗?” “你什么意思?” “你的脾气你自己知道,我要不看着你,指不定你要捅多大的窟窿。” 逍遥半路就换了一件衣服,仍是雪白胜雪的单衣,脱下来的那件血衣随手揉成一团放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