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额头,浓眉皱紧,说道,“很烫啊。” “烫吗?”月颜无所谓道,“那我不知道,我只是替他清理了伤口,缠上绷带而已。” “他受的伤很重吧。”刑渊沉吟道,“绷带都渗出血了,创口一定很深,就这么胡乱的缠起来就可以吗?” “不然呢?”月颜瞪着眼睛看着刑渊,“他可是麒麟阁的人诶,而且和我们不太对头哦。” “我来处理吧。”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