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尚不好再多说什么,昨天夜里他们三个已经商量过了一遍。但和尚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解决这道死棋的办法,他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顺其自然了。 “何兄早起想必已经甚感饥馁,在下这就吩咐族中伙房为兄台备膳。”玉寇年纪和和尚一般,身上的超然洒脱却连和尚都难以企及。和尚初见玉寇时甚至隐隐有嫉羡之心。而且这个玉寇洞若观火,昨天下午三言半语暗捧了和尚且羚羊挂角般点了李寒一下,让和尚彻底熄了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