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撕裂一般的痛楚仍然让她记忆犹新,但是现在她只觉得身体里似乎有什么感觉在横冲直撞,很清晰地在叫嚣着对这个男人的渴望。 所以,她咬着唇,倔强地摇了摇头。 见她否认,慕南晟眼底兴味更浓。这个小女人,果然还是和昨晚一样倔强。 “既然这样,那我可就不客气了……” 事后宋语歌早已是昏昏沉沉,就连洗澡都是慕南晟抱着她去帮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