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幼然抬起头,眼底有着盈盈泪水,泫然欲泣,楚楚可怜的模样,简直是我见犹怜。 何岳愣了一下,随即咳嗽了两声,伸手将冷幼然给扶了起来,道:“自从远泽成了这样之后,她就越来越偏激了,你别放在心上。” “我没事。”冷幼然擦了一下眼角,“确实是我不好,没有做到我该做的事。” “你怎么可能让远泽醒过来呢?”何岳苦笑道,“连医生都说他短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