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战自己一个人坐在前面,恍惚间他觉得自己好像是多余的。 车子行驶了一会儿,景战问道:“你家里人经常这样欺负你?” 月月苦笑道:“不是欺负,是剥削。在他们眼里,我就是一个钱袋子,每次他们联系我,都和钱脱不了干系。我现在在慕家做管家,工资并不低,可是我现在手里只有两万块的存款,你敢相信吗?” 景战皱了皱眉:“才两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