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松心里,纠结得要命。 他睡了一觉,可是,在梦里却看到了小丹。她血淋淋地站在他面前,控诉他是帮凶,他和丁晚禾一样,都是害死她的凶手。 “我不是!”曾松大喊着,从梦中惊醒。 天已经大亮,而他的房间里只有他自己,没有血淋淋的小丹。 他长长地吐出一口气,捂住脑袋,心里很不是滋味。 这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