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德兴走过去,在于欣然对面坐下。 说是聊天,于欣然随便问了钟德兴几个问题就把他打发走了。 钟德兴回到自己房间,越想越觉得不对劲。 自从于欣然从那家高级酒店出来,她的行为就显得有点反常。 说她醉酒吧,她说话思维还很清晰。 说的不醉酒吧,她的言行举止明显跟平常不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