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怕!又不是没被拒绝过!既然敢做,为什么不敢承认?再说了,我犯过一次事不等于以后还会再犯。”钟德兴说。 听钟德兴这么说,钱运富就有点欣赏他。 梁森豪躲到他这儿后,大门不出二门不迈,都快憋疯了。 钱运富觉得,像钟德兴这种犯过事的边缘人靠得住,物以类聚,人以群分,跟目前的梁森豪是一类人,可能聊得来,便把他留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