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德兴,我总算没看错人!”于欣然呢喃的说。 “姐,快别这么说!”钟德兴像父亲抚摸女儿的头似的,轻轻地抚摸着于欣然的头,说:“你对我这么好,你有困难,我自然不能袖手旁观。而且我对你的心,你应该知道!” 钟德兴将于欣然搂得很紧了,恨不得将他揉进他的骨子里头似的。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,钟德兴和于欣然想不出逃走的办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