肉之伤,她不想到处宣扬,便说:“没事!” 迟玉鸣说。“没事就好!回头咱们再好好商量糖厂的事儿!” 钟德兴心里一阵冷笑,她原本不想干涉糖厂的事,不过,现在问题闹得这么大,她不能再袖手旁观了。 哪怕得罪迟玉鸣又如何? 不是她霸道,而是迟玉鸣太贪婪! 钟德兴放心不下于欣然,便和她一块儿到她家。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