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,你干嘛安排他到县政协当副主席?为什么不严厉处分他?”钟德兴关好门,不解的问道。 “难道你不觉得他刚才的样子很可怜吗?”于欣然轻轻叹息了一声说。“再说了,他也只是按按摩,情节还不算特别严重。而且,咱们每个领导干部虽然表面风光,但每个人背后不都有一个家庭,需要咱们支撑着?真要是严厉处分他,停了他的工资,你让他怎么活?他都这么大年纪了,能干啥?” “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