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金书记,你都醉成这样了,我不抱你,你自己能走路吗?”钟德兴一边说,一边朝酒店大门走去。 “谁、谁说我不能走路?别、别说走路,就是跑步都没问题。谁要你抱我?你快放我下去,别以为我不知道,你故意占我便宜!你、你放我下去!”金海梅一边说,一边继续抡粉拳捶钟德兴的胸膛。 说是捶,其实她手上没什么力气,钟德兴一点都不感觉到疼痛。 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