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样,昨天晚上在酒店睡得还好吧?”金海梅问道。 “还行!”钟德兴反手把门关上,他一眼看进去,见宽大的席梦思床上被褥有些凌乱,显然有人睡过,便不由得有些惊讶的问道。“金书记,昨天晚上,您在这里过夜?” “是啊,怎么了?”金海梅转身走进去,拉来把椅子坐下。 钟德兴跟了过去,坐在靠窗的椅子上,不解的问道。“可是为什么呀?昨天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