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阻止他。“你的动作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粗暴了?我有点疼!” “我什么时候粗暴了?”钟德兴连声喊冤。“我已经够小心翼翼,够轻了好不?” “停!”胡梅梅不满地推开钟德兴的手,说。“我最近发炎不舒服” “拜托你忍一忍好不?我真的急需这玩意儿,再说了,你人都已经到这儿,而且,已经跟我谈好了条件。”钟德兴实在不愿半途而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