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我一概不知道。” “你撒谎!”中年女子不大相信的看着钟德兴。“你要是不知道朵朵的情况,你会跟她来往这么密切?你会把她跟得这么紧?” “拜托!”钟德兴苦笑了一下说。“我什么时候跟她来往密切了?她在省城,我在达宏县,我们俩很久才见一次面。最近交往有那么一点点多,那是因为……” 钟德兴原本想说,他和赵朵朵有生意上的合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