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声,敲打着金海梅的神经,她不由得十分纳闷,都已经将两个男人给打发走了,这会儿还会有谁来敲门? “谁呀?”金海梅擦了擦眼睛,又理了一下衣服,来到门前大声问道。 “我,钟德兴!”钟德兴大声说。 听说是钟德兴,金海梅的心条件反射般猛烈的跳动起来。 想起刚才发生的事儿,她的心很快又凉了。 “你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