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有怨气,他也不会表现出来。 黄荣丽只是看到他的外表,并没有看到他的内心。 “哎,这里怎么回事?怎么有个建筑物的痕迹?”从达洪县广场经过的时候,黄荣丽指着车窗外的一个建筑痕迹说。“怎么不把这个痕迹给弄去?留着这个痕迹不是影响达宏县县城的形象吗?” 钟德兴转头看了一眼那个建筑的痕迹,不由得愣了一下。 那个痕迹正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