咬嘴唇说。“你对我的态度怎么样,你打算怎么和我相处,那只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儿。难道,说一句话对你来说都这么艰难吗?” 钟德兴端起杯子喝了口茶,润了润喉咙说。“茹柳,关于咱俩之间的关系,其实,以前我已经跟你说明了。我心里已经装着别人,我只能把你当成特别要好的朋友或者妹妹来看待。我希望你能理解我,接受我这样的安排!” 尽管钟德兴说这句话的声音很轻,在黄茹柳听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