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p> 钟德兴想了想说。“不好意思,龚市长,我肚子有点不舒服,需要上洗手间,把那肮脏的废东西给排一下,你们继续!” 钟德兴把废东西几个字说得很重,那意思显然是痛骂龚利伟是废东西。 龚利伟的脸顿时就绿了,可他也不好说什么。 钟德兴的理由非常冠冕堂皇,那是他的生理问题,他总不能因此生气。 龚利伟眼睁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