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可以胡牌的机会,钟德兴愣是不敢胡,眼睁睁的看着龚利伟打出的三万静静的躺在麻将桌上。 打了一会儿牌,龚利伟自言自语道。“tmd怎么回事,六筒哪里去?怎么一个六筒都看不到?” 我勒个去! 听龚利伟这么说,钟德兴惊讶得眼珠子都快飞出去了。 哪有这么玩牌? 跟大领导玩牌,坐在上家的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