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德兴把手伸到大腿,狠狠地掐了一下,感觉很疼痛。 他显然不是在做梦! 于欣然? 可,她不是已经死了吗? “姐,是你吗?”钟德兴的嘴唇哆嗦着,他的声音很轻,听上去好像是在梦呓,又好像是自言自语。 他感觉精神有些恍惚! “没错!是我!德兴,是我!”于欣然紧紧地咬着嘴唇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