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你走!你走啊!”金海梅突然咆哮起来,怒道。“我就知道,你也是个势利眼!我当市委书记的时候,对我唯唯诺诺,什么好话都说得出。现在,我不当市委书记了,我手中没有权力了,你就瞧不起我,嫌弃我,哪怕在我家多停留一片刻都不愿意!你走!我不稀罕!我家不欢迎你这种过河拆桥的人!” 金海梅越说越生气,脸色已经发黑,傲然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。 钟德兴可从来没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