省城有一条河从东边穿过,河边绿草如茵,风景如画。 赵朵朵驱车将钟德兴带到河边。 “宝,对不起!都怪我家人不好,害你受苦了。他们刚才有没有打伤你?” 赵朵朵主动拥抱了钟德兴一会儿,然后将他全身检查了个遍。 “朵朵,我没受伤!”钟德兴感动。 “可酒店客房里的椅子怎么回事?”赵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