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又怎样?”胡梅梅甩了一下头,说:“我又没要求你承担责任,白给你,你还不要?钟德兴,你是不是男人?” 钟德兴走过去,抓着胡梅梅的手,说:“今儿,我是来给你送请柬的!我拜托你自重点,好不?” “我就不自重,咋滴?”已经除去身上衣服的胡梅梅,环腰紧紧地抱住钟德兴,声音柔和了下来,说:“钟德兴,我真不需要你承担什么责任!我就是想和你来一次,哪怕是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