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再年轻个几百岁。

他一定能够战胜胡晴儿儿。

但可惜，现在的他，能不能活过明年都是一个问题。

“胡晴儿，你当真要赶尽杀绝不成！当年，我可是有恩于你们涂山一族。”

枯鸦老人咬牙，沉声说道。

胡晴儿眼神淡漠：“你也知道，你有恩的是涂山一族，而我不过是涂山一族的弃女，又和我有什么关系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