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也是我偶然从一本古书上看来的,至于病理为何我记不清了,只是书上面的症状,与孟老你说的十分相似。”任彦安说道。 总不能说自己是在李飞那个小子那听来的,那多没面子啊。 “原来如此,贤侄,稍等我片刻。” 孟达康微笑的对任彦安说着,并拿出手机,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。 “你那里有硼沙和白矾吧,将两者混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