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布佰带着手下们抵达门口,放眼望去,只有两个人,一男一女。 男的面色冰冷,女的表情比较复杂,有着担忧,恐惧,还略带一丝的焦急。 “老板,他就是前天要债的那个小子。”一个手下来到了白布佰的近前,低声说了句。 “白布佰啊?” 李飞撸了撸袖子,冷冷的质问起白布佰啊。 “挺白,咋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