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我大伯的债主,原来还有这层关系,你现在也算是我朋友,我明天就带你过去。” 说着说着,郭兰兰停顿了一下,问:“我大伯欠你多少钱?” “这个嘛,怎么说呢,不是钱。” 李飞尴尬的笑了笑,“而是一个特殊的物件,是我们男人能用,而你们女人不能用的。” 他将河东市的欠条都浏览了一遍,当看到这个欠条上的物件时,